其实他眉眼敛着稍显安静的时候,那股子张扬就会被轻轻地压制住,浅浅淡淡的温柔浮现上来。
看起来耐心极了。
盛蔷的心被煨得暖洋洋的,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沈言礼复又补充道。
“不吃的话,怕你待会儿没力气。”他抬眼,将餐盘推过来,意有所指,“一开始就喊累。”
“………”
沈言礼语气倒是云淡风轻,盛蔷差点没呛过去。
他倒是想得美。
盛蔷到底也没吃多少,陪着沈言礼到了最后。
毕竟也不晚了,稍微收拾一番后,两人分别去洗漱。
盛蔷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有换掉制服。
下机的时候比较匆忙,回房的时候又历经某人的突然拜访,自然没能换成。
她站起来略整了整稍显褶皱的衣摆,结果迎面而来的便是一道灼烧的视线。
沈言礼揽住她,“要不别换了?”
盛蔷乍开始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可那样随行着的目光转悠着打量,让她的脊背凭白地涔出细密的鸡皮疙瘩。
唯盛的制服原本就比较服帖,她身段又格外好,线条弧度被撑得有致。
前侧是起耸的鼓囊,落入腰间又是掐得细细的一截,后边儿又翘得-高高的。
回房之前盛蔷就解了蝴蝶领结,领口微散,软雪若有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