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平原回排屋的路上,实验室里的那些人都刻意避开了两人。
肖叙一帮就更不用提。
盛蔷和沈言礼落在了队伍最后面。
她用指腹抵住自己的唇瓣,在上面缓缓摩-挲了两下。
刚才沈言礼完全没收住,用的劲儿又大,又亲又吮的,弄得她唇瓣泛麻,颇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意味。
这回众人好像都免疫了。
默契且迅速地给他们俩让出了独处的道路。
盛蔷的手还没收回来,途径山间幽道的时候,她没忍住,“沈言礼,我看你完全就是不愿意吃亏的典型……”
刚刚那会儿都不愿放过她。
“你说反了吧。”沈言礼侧目看她,“我平常不都在你这儿吃的亏?”
盛蔷低声而语,“那比起来,可能还是我吃的亏比较多。”
沈言礼好像没听清,略弯腰凑到她耳边,“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盛蔷下意识转移话题,指了指前面远处三两排走在一起的那行人,“……你看看路,我们落后他们好多了。”
沈言礼听了直起身来,眉眼落在青深山野里。
他攥起她的另一只手,“追上去就是,你可抓紧了啊。”
话落,沈言礼拉起她就跑。
冬风呼呼着刮过,山间风不冷,反倒涔着轻微的寒爽。
盛蔷看着他就在侧前方的背影,脚下略有一滞,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很快就跟了上去。
这样的几□□程颇多,但忙中取闲也是大家的首选。
一行人去了之前的平原,依照着两个女孩的建议,将帐篷驻扎在了靠近花圃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