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的,也知道的。”盛蔷拥住沈言礼的力度渐渐加深,“可是,有我一直在陪着你啊,就像是现在这样。”
顿了顿,女孩补充道,“你每次要是累了,需要休息了,都可以和我说。”
像是觉得不够,在沈言礼未曾出声的间隙,盛蔷敛眸,“我会对你好的。”
她会对他好的。
就像是他对她那样。
沈言礼听了好半晌没有动静,默然充斥在两人之间,凭白地横亘在昏黄光晕的书房里。
末了,他终于从她颈侧抬起头来,视线牢牢地锁住她。
“知道了。”沈言礼明晰指骨贴过来,掌心在她纤腰处缓缓摩-挲,“那你说说看,都有怎样的好?”
“多的可不行啊。”盛蔷这回没再抗拒,迎上他的抚和弄,“我尽我所能。”
因着她最后的那句话,沈言礼差点没就地在书房就要了她。
但大概是顾忌着夜深了,他还有事务要处理,女孩被他拦腰打横抱起,利落地送回了主卧。
沈言礼强势地将盛蔷摁在被褥里,让她赶紧睡。
石英钟不断走动着,而这样打闹嬉笑的夜晚,在之后,像是再寻常不过的那般,仍是在不断地上演着。
时间过得很快,南槐的夏天终究是过去了。
秋天卷着萧瑟,树叶也跟着泛起了枯。
盛蔷在固定中法航线上也渐渐地适应了作息,算是有了稳定。
论及她回国以来,一切都好像在稳步地朝前进行着。
通道旁这一点,也令人匪夷所思。
“你怎么在这儿?”
林开阳指了指出站口,“我妹妹来南槐,来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