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的时候,盛蔷和黎艺坐在后座。
女孩差不多是瘫在黎艺身上,软软地,身子像是被巨石吊着,无论如何也推不开。
饶是黎艺都不免觉得有些稀奇,“这是怎么了?”
盛蔷侧扒着黎艺的臂弯,靠在自家母亲的肩侧,用头发蹭了蹭,“我只是在想,这样聚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太难得了,你过几天不就又得走了吗。”
“一生这么长呢,你也不能总赖在我身边,要学会适应。”
黎艺抚了抚盛蔷的肩膀,继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望了眼前座开车的沈言礼,刻意压低了音调,“阿礼对你是真不错,但你们俩毕竟异地了三年,这阵子难免会觉得新鲜,以后日子长了才是真理,磨合的时候要是有了矛盾,你不要什么话都憋在心里。”
盛蔷点点头,话锋稍转,“可我也没和他闹过矛盾啊……”
“还说没呢,我怎么记得之前要出国的时候,你蹲在后院的树下哭?”
一招毙命。盛蔷没想到黎艺的记性那么好,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
“妈,不提这个了。”盛蔷意图想混过去,“你是不知道,他有时候在我面前……反正挺坏的。”
黎艺笑得揶揄,“那还不是因为在乎你。”
到了公寓,黎艺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和两人招呼了声,就径自去洗漱了。
沈言礼见此看向盛蔷,“刚伯母和你说什么了?”
盛蔷这会儿因为黎艺方才帮他说话,眼下怎么看他都觉得不顺眼,“没说什么。”
她撇开沈言礼的肩侧,“反正不是在说你。”
沈言礼扬眉,趁着这会儿黎艺不在,望着盛蔷纤窈的身影,几步迈了过去。
他利落地揪住人,往自己的怀里摁,“所以刚刚就是在说我吧。”
盛蔷挣扎了会儿,到底没逃脱开他的力道。,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的弧度,女孩面容瓷白,粉颈上落有带卷的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