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剪住她手的同时,沈言礼往她耳垂坏坏地吹气,“盛同学,国外待了三年,你转移话题的本事还真是一点也没长进。”
总算参透了他话中意思的盛蔷,此刻才彻底反应过来。
她确实是直接忽略了他刚刚说过的话语。
但哪怕是亲兄弟也没这么明算账的吧。
非要这么直白。
可论及另一方面,盛蔷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问――
“我都毕业了,你还老喊我盛同学,沈言礼,你是不是有点……”
可这样的称呼,又像是两人之间的秘密境地。
谁也不能参透到其中,亦或者是被隔开在了结界之外。
“不是有喊你其他的。”沈言礼垂眼,嗓调吊着,“媳妇儿?”
随着话落,盛蔷眨了眨眼。
因着他后面的这句,她被挠得心里都泛起毛毛躁躁的痒。
女孩儿如水的眸涔出薄雾。
在平房内略显昏暗的光线映衬之下,让人自甘情愿地将任何情愫摊开,愣生生地凿出湿润的坑儿。
沈言礼双眸漆深,看了眼前的女孩儿好半晌。
而后他倏然低了头,径自埋在盛蔷
女孩儿盯着,略略勾了下嘴角。
s'q:对啊。
s'q:所以呢?
她静静地等着他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