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蔷趴着,侧脸埋在枕间,乌发披在雪背上,稍显乱地散开。呼吸都被撞得破碎,被箍紧的地儿愣生生勒了点红出来。
沈言礼自身后俯身而来,凑到她耳侧,吮了下。引起盛蔷不自觉的抖。
耳旁终于清净,木板床发出的声响也终于消停的时候。盛蔷抱着枕头,耳垂红得能滴血。
这会儿沈大少爷倒是任劳任怨,略略收拾了一番后,将她摇醒,“阿蔷,别睡了嗯?今天我们还得去趟学校。”
“可是我真的很困很困……”盛蔷没忍住,抬腿便踢了他一脚。
沈言礼这,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云荟村的雨先前停了,后半夜又狂风骤变,后山上的树枝被刮得哗啦啦得响。
盛蔷被抱去洗以后,再回来的时候,脊背上黏着新打湿的发丝。这边不能泡澡,两人皆是略略冲洗就算完毕。
可沈言礼好像偏偏就不放过她,断断续续地来,明目张胆极了,后来她被弄得小声啜泣起来,才得到他略微放慢的回应。
到了后来她怎么昏过去的,盛蔷完全没了太多的回忆。
只依稀记得,她晕沉着的世界,以及阖上眼皮后,沈言礼灼烧滚然的气息。
翌日,盛蔷还在睡,也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了。
昨夜两人闹到了近乎凌晨,女孩儿在迷蒙中晃了下腿,一种虚且软的感觉便袭卷了全身。
她想开口,意料之中的却是喀在嗓子眼儿的腻,还带了点前所未有的哑。
依稀却听见了空气里缓缓传来的声响,清晰又朦胧。
大门口距离平房不过就一个院子的距离。
稍微有点什么大的动静,都可以察觉到。
盛蔷崴在枕间,倦怠还在肆虐着脑海,就没有仔细再听了。被褥之中的她身段勾着有致的起伏,细长的颈子,到莹润的肩侧,再到往下没入的雪山沟壑,都被嘬上了深深浅浅的印儿。
可想而知昨天的那人有多么得满意,以及多么得,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