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蔷略略抬眼看他,“我这是揪你,不是苛责好吧……”
沈言礼嗤笑了声,将她的脑袋往怀里摁了摁,“还睡不睡了?”
听了这句,盛蔷默了默。
其实她有好多话想和他说。
譬如在法国时候的见闻,譬如在国立航大中发生的趣事,又譬如,有关于唯盛航空……
可大抵是这样的安静依偎太过于久违,以致于她在这般的熟悉又陌生的情愫中来回切换。
很快便上下眼皮乱搭着,困意就这么骤然袭来。
在几欲昏睡过去的档口,她刚要应声说自己要睡了的下一秒――
沈言礼缓缓出声。
“不睡的话也行,我们做点其他的事。”
第二天盛,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这样独处的夜晚,实在是太久没有过了。
盛蔷被沈言礼这么一番闹,加之生物钟起了作用,这个点儿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挪开他桎梏在腰侧手,却怎么也拼不过他的力道。
往上掰,他往下移。
往下推,他往上挪。
就一定是要反着来,顺带紧紧地嵌住她。
盛蔷被勒得没法子,转身过来,双手搭在他胸前,“你这样睡不会不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完全不会。”他应了声,随后伸手在床头捞了遥控器来。
须臾,房内灯盏尽灭,落地窗被自动纱帘覆盖。
沈言礼贴得更近了,下颌搭在她的发间,缓缓摩-挲了两下,嗓音淳淳,“感觉好久没有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