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盛蔷还未完全清醒,半阖着眼帘,“沈言礼?”
过了好久,沈言礼才应了声,“嗯。”
清晨,他的嗓音很沉。
像是被吵醒了,略有些不甘,他凑近,直接由身后这般附过来,埋在她的颈间。
不过半晌,年轻男生的动作比意识来得还要利落和迅速。
盛蔷昨晚半夜被他唤醒过一次,依样画葫芦地来了套又摸又吮的套餐。
眼下格外贪懒,压根没力气去制止他。
“阿蔷,阿蔷。”
他很少这般唤她。
可自从昨晚,像是突破了某种边界。
沈言礼喊了第一声后,没再吝啬于这般的称呼。
接连而往,一声又一声。
他恣意又嚣张地霸占住她,不给任何反悔以及拒绝的机会。
盛蔷理智上想逃脱,感情上却与之相反。
这样随性不羁的他,像是暗夜蹿着的一把狂火,永远让人不知道被带领着的下一站点,会有怎样的沿途停靠。
也永远都让人有趋之若鹜的吸引。
像是把隐形的绳索,浅又坚定地牵引住两人。
盛蔷任由沈言礼手上的肆意发散在她的雪颈,蝴蝶骨,以及……腰。
他好像越往越下了,比起昨晚更甚。
而盛蔷穿的是沈言礼的衣服,短袖套在她身上略显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