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尽的茫茫洁白里,盛蔷朝着上方看,耳畔是地面鼓鼓而来的滑雪声。
大概是犹豫了很久,她终于率先打破了这份寂静。
“你……还好吗?”
话甫一出口,盛蔷就不可避免地后悔了。
诚实而往,她就是因着沈言礼刚才的那番表现,心中好奇的苗子愈发被催大,只是在刚刚那刹那达到了顶峰,继而冲出了突破口而已。
于是想也没想便问了出来。
他老说让她别那样看他,可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她到底哪样看他了?
好半晌,沈言礼那端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样的问题确实不怎么好答复,盛蔷复又补充,“……我就问问,不回答也行。”
沈言礼这时候才出声,“你觉得呢。”
盛蔷没再回应,他率先起身,继而又拉住她,将女孩缓缓地捞起来。
沈言礼拂开盛蔷衣服和头发上沾染的雪,继而抹开她面颊上也略沾上的晶莹,“实话说,不太好。”
而后他补充,“还想再亲你。”
盛蔷稍稍抿了抿唇,长睫颤抖得厉害。
“担心我的话,就拿出实际行动来。”沈言礼这时候掰回她的脸,帮着紧了紧她的领
游,我祖母因为要调养身体,常年住在瑞士,所以时不时地去那边。”
这是他头一回提起自己的家人。
盛蔷想起了自己的祖母,不免点了点头,浅浅地笑了会儿。
“你爸妈感情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