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沈言礼那端都没有什么反应。
这样的问题确实不怎么好答复,盛蔷复又补充,“……我就问问,不回答也行。”
沈言礼这时候才出声,“你觉得呢。”
盛蔷没再回应,他率先起身,继而又拉住她,将女孩缓缓地捞起来。
沈言礼拂开盛蔷衣服和头发上沾染的雪,继而抹开她面颊上也略沾上的晶莹,“实话说,不太好。”
而后他补充,“还想再亲你。”
盛蔷稍稍抿了抿唇,长睫颤抖得厉害。
“担心我的话,就拿出实际行动来。”沈言礼这时候掰回她的脸,帮着紧了紧她的领,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周遭都是漫天的雪,冰薄的凉意徜徉在呼吸里。
可沈言礼的气息拂过,是极致的另一端,被噬过咬过的颈侧能感受到稍显尖锐的滑过,继而则是略微的下陷。他没有太知足的模样,在上面复又吮啜了好几下。来回不知疲倦。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愫迅速席卷,涌入到头顶,微麻带起来的血液流通让她的指尖都微微膨胀开来。
盛蔷“唔”了声,没再多余的话语,就这么静静地瞧着他。
沈言礼抬起头,敛眸沉沉睇她。凝视女孩的眼神一如既往地张扬,恣然,每每都犹如烈焰火烧。
对视几秒后,他略喘了几下,单手撑起在雪场的地上,另一只手抬起,横着覆盖在她的眼眸之上。
沈言礼声调沉如水,尾音像是在砂砾中碾过。
“早和你说过了,别这样看我。”
他怕他忍不住。
话落,沈言礼低下头颅,用额前抵住自己的手背。
像是致虔诚的神明,又像是只为安抚着平静下去。
没一会儿,他松开她,翻身而离开。两人并肩躺在雪地里,肩侧捱着肩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