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蔷顿了顿。
原来沈言礼回去以后,也没有马上入睡。
这厢,肖叙还在径自感慨冒雪而回的沈言礼,啧啧感叹。
“喂,你回来也不说话,到阳台感怀春秋呢?”
还顶着一头的雪。
可即便是这样,他的心情看起来,竟然也不像是阴郁。
肖叙越瞧越有些看不下去,顺势走上来要去摸沈言礼,“你这样不难受?”
沈言礼抬手避开肖叙,“你懂什么。”
他直起身来,抬手随意地在自己的头发上拂了拂,视线从远处收回。
“谁难受都不能是我难受。”
京淮航大的百年校庆如期而至。
为了庆祝,学校特意向相关部门申请,得到允许后,在早晨八点零八分的时候放了八记礼炮。
炮炮直冲而天,催发的声响直接将不平凡的这一天唤醒。
,濡傛灉鍐呭规樉绀洪敊璇锛岃峰埌m.鍘熺珯鐪嬩功銆天色渐渐地沉下去,沈言礼很快就走了。
盛蔷鼻尖还环绕着他身上的味道,肩侧也依稀存留有他紧紧桎梏住的余温。
最后的感知,则统统汇聚成沈言礼附在她身旁说的最后那两句话。
清晰着,一字一句。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乱舞纷飞,有一瞬,盛蔷几乎以为自己又置身于当时支教的云荟村。
她伸出手,用掌心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