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他倏然笑了下。
男生半倚靠在床头,懒洋洋地盯着她看。
“盛蔷。”
“嗯?”
“你领口开了。”
“………”
女孩连忙低头去看自己的衣襟,刚才洗漱完她就换了睡衣,眼下在屋内,有沈言礼拎过来说是添暖的火炉,她不太冷,就只是草草地披了件外衫。
这样以来,好像确实有些……因着半蹲着的缘故,女孩胸前雪软堆在一起,横在手臂上方,沉甸的饱满几乎要从衣衫里跳出来,像是即将逸出瓶外的牛奶。十分惹眼。
她当即直起身,将衣衫往内拢了拢。
浑身的血液因着空气里某些看似抓得住,而又仿若抓不住的碰撞,汩汩而淌。
煤灰香萦绕在两人周身,继而,一阵轻轻的敲门声,在这样的沉默里响了起来。
盛蔷抬眸望向紧紧上着锁的门插那儿,“外而是谁?”
“……盛老师……是我!”
盛蔷顿了顿,第一反应是看向沈言礼。
他稍稍坐直身,从床上起来,紧跟着往这边迈,“给他开门吧。”
林虎进来的时候,身上携有外而的寒意。
鼻尖儿都堆满了雪渣。
他略有些不好意思,“盛老师……”
“你怎么来了林虎,还没有回家吗?”盛蔷连忙拉着他到火炉前烤,缓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