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京寒有认识的发小,刚好也在航大,在杭绣社当社长。
虽说平日里有事,拜托认识的人去跑跑腿没什么,可沈言礼能有什么事,还非得是刚才那个时间点。
眼下他又出现在礼堂,就更加匪夷所思。
“对。”沈言礼坐下后,单手撑住脸,单音节应下算是有所回应了。
“这都什么稀奇事儿啊……”肖叙想了想杭绣社之前在学校官网的简介,都是古风的玩意儿,就爱折腾旗袍啊扇子啊,怎么看都和沈言礼不搭。
难不成――
肖叙心中泛上来一个莫名的猜测,连带着他看向沈言礼的眼神都带了点“痛心”。
“你难不成……难不成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不是我用。”沈言礼语气悠悠,而后像是觉得肖叙烦,终于瞥了他一眼,“你安静一点会死?”
肖蚊子默默地闭嘴了。
毕竟,对于到底给谁用这个话题,还远远没有台上的盛蔷来得吸引人。
盛蔷先前上台的时候,手里还紧攥了一把冷汗。
事实上,自从更衣室那边来到台前,视野从昏暗变得明亮,她在重新适应环境的间隙,莫名发了憷。
之前算是一直在忙着衣服的事,待到迈入礼堂,感受着众人环绕的氛围以后,她率先想到和考虑的,是之后的演讲。
不过好在她早就脱了稿,等到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心胸中强按着没处挥洒的那股子气,倏地散去,紧接着飞远了。
后面的一切算是稳当完整,甚至是意料之外的反响好。
下了台,台下座位的呐喊声还没停,此起彼伏。
辅导员看她走过来,抬起胳膊比了个“棒”的姿势。
“不错啊,表现得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