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喃做贼心虚地躲,咕哝:“中午走前你就说过了。”
“那时候是那时候的好看,这时候是这时候的好看。”靳一笑着,借直身的动作在她耳边俯近了点,“我想亲你。”
“!”
盛喃吓得差点从他虚圈着的怀抱里跳起来。
不过那点灼人的气息也是趁直身的动作,说完就已落回去。独留差点被吓鹌鹑的盛喃呆了好几秒,回过神更加恼羞,她扭回头,不忘小着声:“…你又逗我!”
“虽然说来是为了逗你,”靳一笑着轻轻拨过她发夹上的那颗小太阳,“但说的是在想的。”
“…?”
盛喃和他对视几秒,就在那双黑得好像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分辨这话的真假。
盛小白菜眼神一跳,顿时蔫回鹌鹑状,慢吞吞捂住嘴巴,她一声嘴炮也不敢吭地转回去了。
玛德呜呜呜。
不要脸的公狐狸精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
盛喃以前就没参加过同学聚会这样的形式,这还是第一次。
她不是那种特别怯场的格,但也不是很喜欢哄闹一片的游戏,再加上昨晚某个罪魁祸首那个折磨人的漫长的沙发吻的缘故,她今天缺觉得厉害,坐在暖烘烘的房间里,旁边又有最让她熟悉安心的气息,没多一会儿她就睡过去了。
靳一然是最先发现的。
等小姑娘睡得稍沉了,他就轻轻把人弄进怀里,剩下的不他做——像是在梦里开了动模式,小姑娘耷着眼睫睡着就在他怀里蹭了好几蹭,终于找到个最舒服最妥帖的位置,然轻皱的细眉松开,她就再次窝回梦乡里。
习室里桌冷板凳硬的,她没少拿他当靠枕,练习了一个学期,现在做来然轻车熟路。
这个角落的过程不少同学也注意到了,但那些打趣一概被那人懒散又似笑非笑的眼神截回去。三年不见,某人看起来比以前还要颓懒散漫,是当初的一些场面凶威犹在,还没真没人敢试试。
于是敢吐槽的就剩下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