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作为纯洁的社会主义接班人,盛小白菜即便国两年,整体环境与个体观念都比较开放的外国友人朝夕相处了,但芯儿里也依旧那颗纯洁的小白菜。因纯洁的小白菜从来不知道,只耳垂竟然能被某人折磨那么多的花样来。
除了盛喃自没人碰过她耳下,她都不知道只被那人轻轻含吻为什么就会有那种过电似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连她挣扎的力气都抽干净了。
盛喃被他欺负得没力,气得一度伸给他推开,不容易卯足了力气,可惜她白爪刚伸下去,就已经被他单摁在了真皮座椅上。
那人松开被他蹂得通红的耳垂,嗓音沙哑地钻进她耳心:“安分点。”
不知道那气息太近太灼她声控『毛』病又发作,盛喃没忍住抖了两下,气得踹他,可却没办——车里空间足够她横躺,可对靳一来说就显得『逼』仄。他从进来后便屈膝跪折着腿,更把座位上的她压得的。
盛喃被亲得挣扎不能,被他抵着胁迫,羞恼到极点反而看开了。
绝望的小白菜歪过脸,任那人在她耳下颈前为非作歹:“算了,”闷着哭腔的小姑娘红透着脸气鼓鼓的,“你要日就日吧。”
俯在她身上的靳一停下,撩起眼哑声笑了:“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
盛喃偷偷往下看了一眼,又立刻很正直地仰回脸:“那不然你能忍住么。”
靳一被她满面染红眸目湿漉要故作严肃的神『色』逗到,他低下去含笑亲她的唇:“就算忍到,也不可能在这个时间,这种场合真的做什么。不会这样对你的,喃喃。”
那个亲昵的称呼喊得盛喃一怔。
她也不没有听过别人这样喊她,但从靳一口中来完全另一种感觉,每个字音都仿佛抵着心口细腻缠.绵。
“让抱一会儿,不?”靳一问。
盛喃回神,转回来:“…嗯。”
那人慢慢起身,把她抱到腿上坐着,自则微微俯低,闻着她发间柔软的香气,平复情绪。
溜过耳边的时间安静而漫。
盛喃发呆的时候最喜欢胡思『乱』。
在这寂静的某一刻里,她忽然恍惚觉得,就算下一秒世界末日,那就这样坐在那人怀里迎接一切的结束,像也没什么关系。
古人说生间有大恐怖,陪盛天刚在国外治疗的那两年里,她时常忍不住要这个问题。深夜时她会突然难以入眠,担心天灾人祸降临,带走她在意的那些人,或者带走她对那些人的留恋。她总怕来不及去最去的地方,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