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笙提着他的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迈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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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17岁,盛喃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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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磨秃了毛的无尾熊布偶孤零零地倒在盛喃的脚边,茫然地仰着头,看着玻璃窗外越来越远的身影,还有气怒的盛天刚摔门回屋后空荡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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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喃想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开始讨厌一个人,又总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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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身上这件外套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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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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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喃还在内心唾弃这个为了打职业赛抛家弃妹的没有人性的哥哥,就听见盛笙给的送命题被轻描淡写地抛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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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喃沉默两秒:“晚上这么黑,你别戴口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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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停到盛笙身旁,抬头,小脸绷得很诚恳:“你又不是liar,这样戴着你粉丝容易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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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笙不为所动:“回答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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