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后，沉默片刻，转而问道：“赵清哥哥，你当时是不是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对。”赵清点头，“我离开只是一个假象而已，我推断那人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跟在了你们后面，趁机抓住。”
“好厉害。”洛雪从心中佩服赵清，她还想不太明白的时候，赵清就已经开始步步算计好了，“赵清哥哥……你是为什么会这么断定的？”
怎么断定的？
赵清其实当时也不是很确定，但是他心中觉得有危险，还是决定暗自跟着，现在想来，幸好暗自跟着了，不然很可能会出事。
做笔录没多么复杂，就是警察态度和蔼的问了一些问题，照实回答就可以了。
趁着洛雪做笔录的时候，赵清找到了蒋副局长，想让蒋副局长通融一下去见一见冯心妍。
蒋副局长想了一会儿之后，同意了。
原本犯罪嫌疑人在开庭审理之前，一般是不允许见外人的，但是还是有别的情况可以通融的，比如让赵清以一个协助查案或者协助让犯罪嫌疑人交代事实的这样一个身份，再有律师辅助，也是可以的。
十几分钟之后，赵清在审讯室里见到了茫然无助的冯心妍。
冯心妍原本虽然算不得绝世大美人，但是好歹也算娇俏可爱，如今的她却没有半分可爱的样子，只剩下狼狈不堪。
赵清皱眉，按照冯心妍的做法，如果她真的恨他或者恨洛雪恨得想他们死的地步，再见到他们绝对不是这个表情。
“冯心妍……”赵清淡淡的问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冯心妍惊恐的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做出这些事情的。”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