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心里话说出去后,君渐书笑得有些开心“搔首弄姿……师尊这个比喻打得不错,继续努力。”
谁要和他打比喻。秦舟气得笑了“我记得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么不让我喝酒的?究竟有什么说道?”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君渐书朝着秦舟,讲述了一个秦大公子宿醉在外面,被娘亲提溜回家,禁足了一个月的悲惨故事。
听完以后,秦舟默默放下了被子,连沾了酒香的茶杯都不用了。
君渐书奇道“师尊难不成现在害怕师祖母会来抓你?”
“我不怕她了,”秦舟因为酒意打了个哈欠,眼角滚落半滴眼泪,显得十分真情实感,“但是我怕你。你要是禁足我,肯定不止一个月。”
君渐书知道他已经半醉了,只能顺着他问“师尊怎么会这么认为?”
秦舟瞟了他一眼,眼角的红晕扫的君渐书有些心猿意马。
秦舟却道“小没良心的,小记仇精,你想的什么我能不知道吗!艳骨解决之后一定要离你远点,让你冷静下来,不然我这肾也别要了。走了。”
他们无意间点到了酒楼里最烈的酒,秦舟没有用灵力将酒意化开,酒劲便逐渐上头。秦舟猛地站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朝旁边走。
酒楼里还有不少人,君渐书也站起身,想跟着秦舟,看他要去干嘛。
却见秦舟猛地往旁几步,抓住了旁边一个路过的少年“走了啾啾,我们回家,别搭理他了。”
君渐书刚想将两人分开,却看见了少年有些疑惑,又有些惊讶的视线。
紧接着,一个女子赶过来,和君渐书进行了尴尬的对视。
君渐书很快恢复了神色自若“栖梧。”
栖梧朝着他微微点头,看向秦舟和少年“这是……”
“我师尊,喝醉了。”君渐书言简意赅道。
他上前将秦舟和啾啾分开,而后将灵力注入秦舟体内,为他驱散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