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助理在告状和维护之间还是选择了维护。
毕竟是自己的直属上司，不敢得罪。
陆昱霆一猜就知道陆昱霄干什么去了，哼笑一声。
“出息！”
文件签好后，陆昱霄的助理抱着文件离开。
一边往外走，一边好奇的问文铮。
“文特助，陆总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吐槽副总的，你不必放在心上。”文铮难得有耐心给他解释，想到什么，继续说道，“最近几天副总可能不会在公司，有重要文件直接交给我，我会交给陆总。”
陆昱霄的助理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应道：
“我知道了。”
所以副总到底有什么事，以至于好几天不在公司？
怎么办？好想知道！
他这该死的好奇心！
……
凌晨四点，陆家的私人飞机在A国的机场落地。
陆昱霄嘴角叼着一支烟，眉眼间隐隐萦绕着几分烦躁。
他几乎不抽烟，只有烦躁的时候会拿这东西缓解一下。
这会儿又是连夜飞到A国，困意的驱使下愈发烦躁，只有尼古丁能让他冷静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