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奕霖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轻笑一声。
“别紧张，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乔芷沁见他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以为他误会了。
下一秒，就听祝奕霖的声音继续传来。
“之前就和你说过，心理治疗是个很漫长的过程，几次的心理治疗并不会达到很好的效果，所以还是要在每周固定的时间带他来做治疗。”
乔芷沁的一颗心沉了沉，抓紧衣摆。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离开，他的病情会不会恶化？”
祝奕霖神色微动，不过一瞬间，就被他掩饰了去。
“他心病的根本原因在你，如果你离开，我不能保证他的病情不恶化，最好的结果就是维持原状，不然我们之前做过的努力就都前功尽弃了。”
果然，和她猜想的一样。
乔芷沁垂下小脑袋神色凝重，眉眼间是化不开的忧愁。
祝奕霖将她的犹豫为难看在眼里，忍不住开了口。
“乔小姐，看得出来你很在乎宸羽，为什么不试着往前迈一步？”
乔芷沁只是笑了笑，不答，随后郑重其事的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迟早都会离开，还要请祝医生多关心一下他的状况，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