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荣澜就坐在他旁边,遮住了大部分的目光。
主持人:“底价一千五百万。”
这一千五百万完全是画的价格,至于之后的加价是因为画还是小本子,估计只有当事人知晓。
陈盏轻声道:“猜猜会花落谁家?”
殷荣澜:“谭常鸣。”
陈盏表示无辜:“我可没真的给他洗脑。”
殷荣澜:“谭常鸣的外公喜好书画,买下来不亏。”
讨论的功夫,画连带着小本子已经成为谭常鸣的囊中之物。
拍卖会不过占了整场晚会三分之一的时间,陈盏倒是很好奇那瓶酒有何不同,可惜付完全款最快也是在明天,拍品现在还无法到他手上。
陈盏暗自思索,等到酒送来,用来做烛光晚餐再适合不过。
“尝尝。”殷荣澜端来一杯微微有些冒着气泡的酒:“这里最贵的。”
后面三个字很吸引人,陈盏喝了一口……很上头。
脸倏地就开始泛红。
“度数很高,少喝点。”
陈盏晃动一下酒杯:“这种场合准备高度数的酒,耐人寻味。”
殷荣澜:“酒只是借口。”
要真的喝成人事不知,酒后乱性的可能性反倒小了。
陈盏瞄了一圈,不意外地看到有人刻意选择这种酒,喝了几口再佯装体力不支倒入目标怀中。
殷荣澜本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幕,在他眼里,陈盏的心灵其实格外纯净,然而侧过脸就看见对方拿着小本子做速记,还不忘配以简笔画,使得人物形象更加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