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很想你。”
“疯一样想你。”
……
邪人,绝对病得不轻。
郑岚手肘搁在轿车后座窗台上,车厢里的空调已经开得很低,她还是忍不住拿手扇风,脸上的温度许久下不去。
“夫人,空调要不要调低一点?”
司机小吴问道。
郑岚:“不用,我不热,只是做完脸之后新陈代谢比较快。”
她端正坐姿,看腕表。
晚上七点半。
个点,搁从前,她那工作狂老公估计才开启夜班工作,是近,他开始压榨乖儿子之后,空闲的时间似乎越来越多,回家的时点也越来越早。
到家,郑岚人站在玄关脱鞋,开口问管家的第一句就是:
“鄢霖回来吗?”
得到否定的答复,她整个人顿时轻松许多:
“我要泡澡,让芳疗师帮我准备一下浴室。”
她将手提包交身旁的佣人,踩着柔软的拖鞋经客厅,往楼梯方向走去。
上楼之后,郑岚突然停下脚步,立在卧室区连廊的入口处不动。
那儿挂一幅他们一家口的全家福,照片拍得和油画似的,温馨而典雅。
她和鄢霖坐在靠前的两张椅子上,身后站着两个高挑又漂亮的男孩。原来鄢南那么小的时候就喜欢装酷扮高冷,还是鄢北真诚一点,知道咧嘴,掉一颗虎牙的嘴巴起来漏风,爱极。
转十几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