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鄢霖的电话,听说他要来冰岛找她,郑岚非常惊讶。
她猜测他可能会派人把她抓回来,但没到他竟然亲自来了。
关于前在新西兰找她的故事,鄢霖只字未提。
“鄢老板,您可真闲。”
郑岚和他待在起,嘴里吐不出好话,
“您大驾光临个小小岛国,是不是打算把分司开到冰岛来?”
鄢霖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
“为什么大冷天坐在海边弹琴?”
郑岚回头望了望广袤无疑的海面。此时已经近点,夕阳的余晖隐入层层叠叠的云嶂,天已经黑差不多了。
“这里经常下雨,白天很短,夜晚很长。所有天亮的时间,都要出来感受日照。”
鄢霖垂眸看她:
“不是去南半球过夏天吗?为什么来这里?”
“去南半球过夏天”,这句话,郑岚只告诉过要好的朋友们。
她的表情很淡,说话的音很轻:
“不过夏天了。听说这里是离北极圈最近的首都,所以特地过来看看,感受下最长的夜有多长,最冷的阳光有多冷。”
她眼神从海天交界处抽回,轻描淡写地落入鄢霖眼底。
那眼神仿佛在说:
无论多冷,总不会比的更冷。
鄢霖沉默地看着她,良久,突然向前跨出步,张开双臂她拥入怀中。
郑岚动也未动,任由他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