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南绝对想不到有么一,他心疼惜她行为,竟然被嘲讽成“没吃饭”。
他伸手捞起丢在床边丝质睡裙,用蛮力撕成破碎条状,一部分团成团堵住那张不安分嘴,另一部分束缚手腕,强硬地按扣在床头。
舒昀脑袋一下又一下磕在己交叠手,头撞得发昏,手腕也撞得发麻。
她硬生生承受住,咬牙等到鄢南解开束手布料,用所剩不多力将他推翻。
她吐出嘴里布料,浅粉『色』绸缎展开后洇湿了一大块。
下一秒,鄢南眼睛就被块半湿布料蒙住了。
“换我欺负你一次,样才公平。”
用“折磨”个动词能更恰当一点。
将近半个小时,鄢南感觉己都快爆体而亡了,就是吊在半空中,不给个痛快。
对舒昀,鄢南认为是很有耐心,今夜他耐心最长也就30分钟了。
……
一块怜睡裙布料,在两人嘴里、脸,甚至其他部位辗转来回。
最终尽其用丢在地时候,甚至把地面都沾湿了一片。
舒昀抬起绵软无力双手,捧着鄢南脸,一字一顿认真说:
“老公,我现在知道了,你晚饭吃很饱很饱。”
“嗯。”
鄢南凑到她耳边低低地吹,
“没吃饭是你,怎么喂都喂不饱。”
舒昀连忙摇头,双手脱力地垂在身侧,眼角溢出生理『性』泪花:
“我已经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