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单连通黎曼流形第二特征值曲率证明，我一个月都没研究出来,还有拓扑雪”
鄢南指尖轻捏脸：“打住。和学术无关有吗？”
小姑娘冒出一个软乎乎酒嗝：
“我不会喝酒。”
“还有呢？”
认认真真地想,然后认认真真地回答：
“不会唱歌，音准超级差，高中班班有歌声比赛我都不敢发出声音，只敢对型还有，大三暑假时候，我在老家考驾照，科目二考了两次，科目三考了四次才过简直太菜了,这个秘密除了我妈,我只告诉你哦。”
鄢南非常诚恳地点两头：
“我会保密。”
他温热指尖顺舒昀柔软长发往梳,滑到背后，捏几绺发尾玩。
一个非常幼稚问题冒出脑海。
争强好胜幼稚园小少爷鄢南忍不住问出了：
“昀昀，你最爱人是谁？”
舒昀『舔』一『舔』唇,垂细密眼睫：
“妈妈。”
鄢南呼出一气，无甚感想。
“我最爱妈妈，妈妈也最爱我，二十几年了。”
舒昀微微仰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