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石氏怀了孩子,孕吐的厉害,那肯定不是她。那周家娘子也不可能啊,她那般的人物,哪会做这样的事?”
“是啊,我也这样觉得。”
“会不会是……”
“哎呀是谁呀,说话留一半真讨厌。”
“会不会是杨氏,我看见过她往山里去。”
“她去干吗?”
“我怎么知道?”
“能去干吗?还不是去攀好处,这还用想呐。”
他们一点也不掩饰的讨论声钻进大全耳朵里,大全脸都羞愧成猪肝色了,等韦柏成看完诊给了药,他便背起盼弟一路跑回了家。
徐丹也没问为何大全一身汗还气喘吁吁的,知道盼弟没什么事,只需要揉些药酒散瘀血便叫他回家了。
张妈妈给徐丹倒了杯茶,出声劝解道:“丹姐儿别为这些人烦恼,不值当。这人啊,要是拧巴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你便随她去撞了南墙再说吧。”
徐丹看着墙角翠绿的薄荷,语气也不自觉含着凉意,“她要撞南墙也好,要自找苦吃也罢,我都不会拦着,我只是不忍招弟盼弟这两个孩子被冷落罢了。”
张妈妈轻叹一口气,“这段时间要不要把孩子接过来看顾一二?”
徐丹摇摇头,“若她想不通,需要看顾的何止是这一段时间。”
这段时间,便是石氏生产前。
徐丹不是圣人,做不到视若无睹,更做不到一颗真心喂了狗。
石氏若执意如此,她便要两家一码归一码的算清楚,不带情义的那种。
妇人怀胎生产相当于过鬼门关,徐丹不会这时候说什么的。
石氏当天还没什么,次日便又昏天暗地的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