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县令道:“来人,去何家带了小鱼口中的小六前来上堂。”
“是!”又有捕快前去拿人了。
刘管家请示道:“回大人的话,草民刘忠还有话要说。”
“准。”
“小鱼说谎,草民已经叫下人搜查清楚了。他收了陈家的二十两银子,埋在假山的山洞里,草民已经着人挖了出来,请大人过目。”
冯县令道:“呈上来!”
刘喜恭敬将一个带有泥土的包袱双手举过头顶,衙役便揭过放到托盘上呈给了县令。
“啪!”冯县令下意识拍下惊堂木,喝道:“公堂之上竟然满口谎言,企图唬弄本官!来人啊,将小鱼拖下去,打十个大板!”
小鱼悔恨交加,连连磕头,“大人恕罪,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衙役见惯这种场景,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当场给了重重的十大板子。
这时陈老爷回来了,但由于那贼人辨认不清,捕快们带了几个相似的陈家下人回来。
“草民冤枉啊大人!”陈老爷一上来就拉长了嗓门喊冤。
冯县令倒没有拍打惊堂木,很是悠闲的任由他辩驳。
陈老爷忙磕头大喊:“草民遵纪守法,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下作之事,请大人明察秋毫,还草民一个清白啊大人。”
冯县令幽幽说道:“本官审案多年,一般说这话的,不是毫无关系就是罪大恶极,也不知道陈老爷是哪一种?”
陈老爷依然喊冤:“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既然如此,你说说,这一条条一桩桩为何单与你扯上了关系。”冯县令说完后叫师爷重复了一下案情的几个关键点。
“草民真的不知道,那贼人说是我家下人与他交易的,可他又不能具体说是谁,这分明是诬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