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如今为何要避开周勤,那是大夫说她突逢意外,不能再思虑过重,不然以后可能会留下头疼的病症来。
这不,大夫的话便是尚方宝剑,周勤天天拿这话堵她,连她去茅房时间久一点都要管。
这种关爱太折磨人了,徐丹觉得自己都快要发疯了。
“张妈妈,你知道徐家五房里的哑婆吗?”
“小姐怎么好端端的问起五房来?”
她们三人都许久没提过徐家了,张妈妈以为自己早忘记了前事,如今说起来仍觉得记忆犹新。
徐丹便从头到尾给她解释徐莹的事,毕竟那时张妈妈都回家来了,对她被绑一事的原因也不太清楚。
“我的天,她怎这么狠心,到底姐妹一场,她落得这般怎怪到小姐头上?!”
张妈妈惊呼起身,她也没想到这场祸事竟是手足相残。
“谁说不是呢,全天下就她可怜了?说不得还是她娘亲手将她送与那恶人的,到头来偏要来找我们的麻烦。小姐可冤死了,凭白挨了这一遭。”
雀儿也在一旁愤愤不平,说起徐家的人和事,她俩又不自觉的换了称呼。
徐丹忙安抚两人的情绪:“这些杂事我们不提了,别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这哑婆我倒认得的,原先在五房里伺候着,好像是因为不小心做错了什么事才被赶去外边做粗活的。”
张妈妈想了想又转头问雀儿:“我记得这哑婆有个孙女,这名字我一时也想不起了,雀儿,你还有印象吗?”
“唔,叫春什么,”雀儿急燥的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跺着脚喃喃自语道:“怎么一时想不起了?!真是该死。”
下人的名字无非就是那些,徐丹和张妈妈便在旁说些字提醒。
等那什么花、梅、桃、杏、雪、雨都说了一轮,雀儿还是直摇头说不是。
雀儿挫败的看着天空发呆,一只鸟飞过时她叫了起来。
“叫春鸽,对,就是这个名。她说她娘怀她时大家都说是个哥儿,这哥后来改成了鸽子的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