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公子便派人紧盯着严家,三个月过去了竟然毫无收获,此时他正怀疑自己当时的确是眼花。
他也没敢跟家人说,毕竟要是知道他也去了春风楼,那可就糟糕了。
正当他要放弃之时,派去的下人来报,严公子出门了。
好家伙,这回可被他逮着了吧。
叫你平日眼高于顶,没事就摆谱,还出言讽刺我们家是破落户,得罪小爷爷我,看你往哪里逃。
此时还是白天,竟偷偷变了装,打扮成仆人的模样进了春风楼。好啊,这下你跑不了了。
卢公子搓了搓手掌,找来有拳脚功夫的心腹下人,偷偷往送给严公子房里的酒水下药,使人更容易醉酒的药。
酒后吐真言嘛,他可得借机好好问清楚,他是怎么出来的。
其实大家心里门清,严公子被罚去做苦役,不过做做样子罢了。
到那里使了钱财,打通关系,还不是一样两手一摊,整日睡觉了事。
只是没想到,他如此大胆,连去采石场应付都不愿意。
果然人在醉酒之际,什么话都能被套出来。
换囚?这事可大可小,换个做苦役的公子少爷,听起来好像没什么要紧的。
若换个死囚,那就问题大发了。
那些抄家没族的,倘若换走一两个,那岂不是后患无穷了吗?
卢公子摇摇头,觉得这事也不太可能啊。
十恶不赦的犯人行刑前都要当众验明正身的,这可不是切萝卜,这个不喜欢换一个切。
只有那些小童子还说得过去,幼童脸庞稚嫩,没长开前乍一看倒有许多相似之人。
电光火石之间,卢公子想到了自己父亲不久前交给他的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