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摸了摸这些绣帕,针脚细腻稳健,不是急忙绣出来的。
“娘,这怎么说?”
阳哥儿那天可没有看到徐丹,也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
“只有日子过得好,才有闲情逸致去发现和欣赏这些大自然的美。”
“还是娘亲厉害,儿子就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这图样怎么安排才能妥当呢?”
新出的新图样可不能凭空就推出,总要有个说法由头才能不引人怀疑。
商量过后一致对外说是:因为这次阳哥儿回来后说了一路上的所见所闻,秀娘听后一时怀念小时候的乡野生活,绣了些图样来怀念一番。
没想到这图样却是生动有趣,便试着在绣庄推广看看。
两人对好了话头,阳哥儿又去办事了。秀娘呆呆坐了一会,心中落下一颗大石头。
秀娘这段日子何尝不担心徐丹,遭家人算计落难的小姐,最难的是认清现实。
就怕她嫁了人却嫌弃对方,对生活不公引起敏感伤怀。
更甚有了愤恨的心思,没有正视眼前的境况,没有摒弃从前,接受并好好经营两人的感情和平凡的生活。
秀娘吐了一口长气,吩咐下人拿来绣帕,照着其中一幅图绣了起来,原帕子可不能直接拿出来,她得一幅幅的照样子绣出来才行。
黄老板寿宴之日,可谓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啊。
黄老板两个嫡子在门口恭迎贵宾,阳哥儿是庶子,只能在后面安排入座,监督上菜等事宜。
黄老板坐在正厅上听别人各种吹捧,好话谁都爱听,管它真真假假。
黄家毕竟是有些底蕴的商户人家,祖上三辈都是做生意的。
呃……,其实是从卖货郎开始的,才不是对外宣称的做杂货铺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