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嘲弄地轻了声,时至今日,她换是第一次被庄琳打。换真的挺疼的。
晚上八点,京都的夜生活才真正开始。
pub的吧台上,女人穿着肥硕的黑色外套,里面是一条黑色吊带长裙,头戴黑色渔夫帽,长发垂在两边脸侧,脸只有巴掌大,已经独自坐了一小时,闷头喝着酒。
吧台的服务员反复确认了对方的身份,?敢上前打扰。
阮泠瞥向手边一直没动静的手机。
一小时前,庄琳的那巴掌其实?算很用力,只是当时看着触目惊心,她又处理的及时,用粉底遮一遮痕迹就淡了。
今晚出来她谁也没叫,也?会怕女生一个人在这喝酒?安
全。有了上次的事情,pub的安保只会更加留意她。她就算是喝醉了也?可能被捡尸,除非pub?板不想在京都混了。
可越是这种时候,没个人说话,她心里好憋闷。灌了一杯酒下去,阮泠耳边恍然又响起庄琳说的那一番话。
当时没想那么多,单纯听到庄琳将男人揣度成抱有目的接近她,就是很?高兴,非常不开心。下意识就反驳了庄琳。
她忍?住拿起手机,手指在他的头像上点了又点,撇了撇嘴。
可是这个人呢,半点音讯也没有。
阮泠心里像是有一团火苗在烧,愈来愈沸腾,心里烦闷,气呼呼拨了电话。
“嘟嘟”的待机铃声不断响,几秒后,她啪的下掐断,手机盖在桌面,咕噜咕噜又喝下去好几大口。
CL办公楼,只剩下总裁办的灯换亮着。
岑林屿从一堆文件中抬首,仰靠着椅背,揉了揉眉骨,眉眼间不掩深深的疲倦。
他阖眼休息片刻,拿起桌上的手机,按了一下没反应,才恍然是昨晚他忘记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