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脸上的表情惊异更甚,到最后完全控制不住。
“这怎么可能?”他站起身,仔细反复地打量迟平安,“不可能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眉心紧拧:“不行,你现在必须去医院一趟,立刻马上。”
迟夫人被曾大夫的话吓得腿软,都快哭出了:“怎么了,平安是哪里不对么?”
曾大夫严肃点头:“嗯,是不对,太不对了,非常不对!”
迟夫人差地摔倒,双手死死抓着石桌才勉强撑着:“哪里不对?”
曾大夫:“他太健康了!”
迟夫人:“……”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真想一口唾沫啐你脸上,不带这么吓唬人的。
迟平安也很无语,扶起母亲:“您吓坏我妈了。”
一紧一松之下,迟夫人强撑着一口气彻底松下,这会正全身发软,连坐都坐不住。
坐在石凳子上,还要靠着迟平安。
曾大夫还真没想那么多,见迟夫人情状,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