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可取。
舒芸还说,她想在他烦躁、抑郁的时候,成为他倾诉的对象。
他想,这也没什么。尽管,他并不会有什么牢骚对她说。
大概是太熟了,而且她的弟弟又是他的同事。
如果能一直维持着这种和谐的朋友关系,也行。
从恋人,过度到朋友。
很多时候,在肢体的碰触中,舒芸总是模糊这其中的尺度。
比如,她偶尔会含嗔带娇地勾住他的手臂;再比如,同搭公交时,她会借着假寐,靠向他的肩头。
他知道这样有些不妥,可真要开口说:你别这样。又显得是他太过多心。
毕竟,人家总是一遍遍地强调说:只是普通朋友。
女人是玩暧昧的好手。
他可以抛开自己和舒芸的那段不该开始的恋情,不再忆起,可舒芸却在以朋友自居的同时,偶尔还是会抱怨说:曾经咱们交往的时候,你都没给我买什么什么;或是经过某某电影院的时候,会似真似假地笑着说:以前咱俩处男女朋友的时候,都没看过电影,要不,今儿一起看一场?
他无法辩驳,也不好太过拒绝。
毕竟,人家说了,他们是朋友,普通朋友。
他心里明白,舒芸是不死心的。
但是,如果她不主动提出过分的要求,他不会打破如今的和谐,毕竟,是他有愧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