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没明白是应该的,她那么年轻,什么都不懂……
“嫂子,第一次,先演示一遍单鸡蛋版,从这个裤管进去,然后这个库管出来,鸡蛋不能破啊,流了你老公一裤子,丢人的可是他。”
“哈哈……”
“嗳,韩越,你这裤子……怎么这么松啊!唉,难度太小了!嫂子,开始吧!”
他低着头,看见了她略显白皙的小脸,和微微僵硬的神情。
她终于懂了!
是不是觉得这些人真的很龌龊,很……流氓?
真不知道这些闹洞房的花样都是谁想出来的!
“嫂子,你一定行!”
瞧着她光洁的后颈,他想说,她可以拒绝的。
她是新娘,她有权利害羞。
可是,她没有,就如同那日相亲时一般,那么果决,甚至,带着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鸡蛋,从他的左裤管里塞入,她一点一滴地从外面推动布料,徐徐推动鸡蛋上移。
像是小蚂蚁一般地攀爬着他的腿肌,在那两只小手移到他的大腿根处的时候,本已灭掉的昂杨,再次雄起。
他大窘,却怎样都摒除不去。
小手在两腿间的时候,犯了难,他唯一庆幸的,是自己身上穿的里裤还算紧身。
周遭已笑成一片,这是最关键的时刻,也是他们最想看的时候。
他紧绷起了臀部的肌肉,让自己的肌肉收缩,使得裤子尽可能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