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含垂眸,“我知道。”
“深层竞选,也就是公开演讲,接着进入内室,由高层领导提问。”
“听说了。”
“那时候……提问很残忍。”
舒含抬起头,挤出一个笑,“我懂了,谢谢越哥。”
大家都是混政权的,很多事,点到即止。
韩越笑笑,“被刷下来一次的人,很少会被刷下第二次,其实,不管我这次是不是弃权,结果只有两个,要么,你以一票之差落选,要么,你俩持平,是哪种结果,就看上层是不是仁慈。”
舒含受教地点头。
其实,他心里很想问,既然知道投与不投,结果一样,为什么选择不投,而不是投?
脑海里陡然闪过,那天公开竞选时,韩越身边紧挨而坐的,是一处的陈处长,据说……是小朱的亲舅……
那层关系,他也是今早才得知。
那么说,韩越他……
舒含脊背涌起寒意,他甚至已看不清,韩越此举,到底是大利几方的行为。
关于那晚被下药的事,苏颖之后没有提起一次,而显然韩越也是持有同样想法,两人颇默契地共同选择遗忘。
一切看似平静了,苏颖却觉得不那么自在。
任启去外地收拾残局,姚沁和舒芸那对姐妹淘也好一阵子没有来烦扰自己,杨乐乐似乎也变得沉默起来,连对她不爽地瞧上一眼都已难得。
身边本来诸多是非,一时间竟然尽数归于祥和,苏颖反而觉得不适应。
终于,某天,突然思绪飘忽的时候,苏颖不由地对身边的男人问一句,“哥哥,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