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的抗拒显而易见。
韩越抿抿唇,捏住她下巴的手,转而扣住她的后颈,唇也慢慢贴上她的耳廓,“不行,不能不要!”
说着,他吻住她的耳垂,听着从她唇中溢出的支离破碎的沉吟,他闭上了眼睛,“今晚……我很痛恨自己。”
“爸,吃晚饭了。”
周菲忙碌着,收拾好餐桌,摆上简单的两道小菜,对着紧闭的卧房叫了声。
不多久,房门打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冷着脸,出现在门口。
周菲迎上去,“爸,我推你。”
手还未及碰到轮椅,便被男人冷冷挥开,“我还没死呢,这点事还能自己做!”
周菲的手僵在远处,看着父亲自己推动着车轮,利索地转到饭桌前,这才垂下眼睑,眨去一滴泪珠。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索然无味。
时不时,她会悄悄抬起眼皮,看一眼坐在对面埋头猛吃的父亲。
父亲老得很快,尤其是这几年。
曾经,她也是个快乐幸福的女孩,有个完整的家。
父亲如今是退役军人,提前退役。
在十几年前的一次抗洪救灾中,父亲弄残了双腿。
不仅如此,那一次抗洪,据说,他整个人泡在水里充当人工大坝,长达十个小时,从水里出来后,他男人的能力便丧失了。
男人的脾气却越来越大。
那时,周菲还小,周菲的母亲也才三十出头,正是女性最如狼似虎的年纪,虽然周菲的父亲因为这一损失,封了嘉奖,有了头衔,得了补偿,父亲的年收入,足矣让他们一家过得绝对小资,确切的说,就是正儿八经的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