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咬着牙,站在一辆停着的私家车后面,看着韩越的身影,直至模糊。
他说,他再也无法碰她,因为他对小芜恐惧,对她流产的叙述恐惧。
他竟然这样说……
可是,谁又能体会到她当初的恐惧?
是,她是夸张了那个事实,没有大出血,没有人事不知,她很清楚地记得每一个过程,甚至是没有预料中的疼。
但是,那无法预期的后遗症,谁又能知?
无法想象的,才最让人恐惧!
他居然就这样甩开她,牵着另一个女人的手走了,并且去了另一家餐厅。
他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瘟疫。
他口口声声地说帮她,可是,那只是在一点一滴地划清他们的关系,早在他相亲之前,就已经放弃了她。
她输了,输得彻底,因为,从头到尾,她只得到了他两次人,却从没有……抵达他的心里。
她不甘啊。
紧紧地将信封抱在怀里,她不甘!
多多少少了解了好友姚沁的立场,如果就这样放手了,成全了别人,那么她又得到什么?
这么多年的守候,只换来别人的讥笑?
她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