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只是不耐烦地回答,“你好意思让小徐买门票?”
“我可以自己买门票。”只要让她跟着、看着,不让他太猖狂地逍遥自在就好。
他听了,只是摔门进了卫生间,“都是我同事,有你在,大家都玩得不痛快!”
而后,她躲在卧室的床上,蒙着毛毯哭。他却选择整晚睡在沙发上。
女儿和婆婆回B市老家了,他对她的态度,越发冷如冰霜。
今早,她有想过偷偷去游乐园,偷偷地找寻他。
犹豫良久,她退缩了。
她怕他当众让她下不来台,论无情,她决不是他的对手。
浑浑噩噩地看了眼石英钟,是要买菜的时间了,她擦擦眼泪,提着小包下了楼。
他可以不回家,但是她却要做好家庭主妇,尽职尽责地,希望可以卑微地博取同情。
可今天,注定是她的灾难日。
如果说,这个世上除了任启,还有哪个男人能让她心里惧怕的话,那莫过于此时站在她面前的这一位。
“你……”
她死咬着唇角,不让自己的声音打颤,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刚出小区,就碰到了这个瘟神!
“哎呦,姚沁,干嘛一副见了鬼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