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沁选择直接走人。
石辛是个混混,无拘无束、毫无婚姻的羁绊,他眯着眼睛,在姚沁的身后叫了声,“喂,曾经,我好像和你丈夫有过一面之缘的。”
姚沁顿住了脚步。
曾经年轻犯下的错误,遇人不淑,可能会让她一辈子都活在恐慌里。
“石辛,你别乱来!”
石辛慢悠悠地走近她,凑近她的耳朵,“我不会缠上哪个女人,也不会让哪个女人缠上我,我对于这种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事,其实很不齿,只不过……好久不见,我很想念,如此而已。”
感觉那因为砍人而疤痕瑟瑟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姚沁闭上了眼睛,“不行!”
“不行?”石辛绝对是个无赖,“曾经,你不是说你挺喜欢我这种‘浪子’的吗?你知道,我这种人向来喜怒无常的,或许有时候,不齿的事情我也会去做!”
姚沁满含恨意地瞪着他,却发作不得。
怪不得他,只怪自己、只能怪自己……
当在一堆充满汗臭气的床上,姚沁恨得不仅是面前的男人,还有任启。
她深深后悔,对于任启的恨意却无故加浓。
如果不是他那天骂了她、凶了她、冷淡她、无视她,她不会和舒芸喝那么多酒。
如果那一夜,她没有和舒芸喝了那么多酒,也不会在酒吧里狂魔乱舞,也不会被小混混石辛盯上。
虽然,她可以拒绝的。
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只有在你最脆弱的时候,才能显现出她的魔性。
激情过后,石辛有些嫌弃地拍拍姚沁的大腿,“五年不见,真没劲!”
男人一嘴恶毒,姚沁则哆哆嗦嗦地站起、穿衣,手忙脚乱地拢拢头发,有些跌跌撞撞地走出这阴暗的房间。
石辛嘻嘻哈哈的声音还在身后回响,“女人,别担心,我什么都不会跟你老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