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她在自作多情，说南司瑾提前了解了她的喜好，知道她爱的口味，于是，每次都特意为她点了有蘑菇的菜式……
光是想想把这个疑惑说出口，陆染染就觉得自己已经脚趾抓地了。
南司瑾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二世为人的她，应该还算清楚。
冰冷无情，行事狠辣。
这样的人，问他是不是每次都特意为了她点了蘑菇，这简直就是……
陆染染最终没有问出口，默默地吃了这顿饭。
临近午餐结束的时候，南司瑾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
“抱歉总裁，那件外套让干洗店洗坏了。”
只有他们两人的餐厅里，非常安静，以至于陆染染也能清晰听到南司瑾电话里的声音。
她怔住。
就算茶渍洗不掉，也不至于洗坏吧？
干洗店处理这种东西，应该很有经验了吧？
怎么出现洗坏这么玄幻的事情？
“好，我知道了。”
南司瑾没有苛责秘书，只是挂了电话，很快又不知道给谁发了条短信，才抬起头来跟陆染染说话。
“我已经让人去赔钱了。”他理所当然地道：“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