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司瑾不着痕迹地试了试牛奶的温度，才放到她手边。
“嗯。”
陆染染想了想，可能是昨晚她直接睡了，厨房准备好水果也没法送进卧室吧。
总不能把她叫醒了，让她吃了再睡？
没再想这个，陆染染的思绪又回到凯瑟琳那边。
“南司瑾，南家……跟凯瑟琳家族很交好吧？”她疑惑地问：“你刚才那样说，不怕影响两家的关系么？”
毕竟万琪露都把凯瑟琳看成自己家的未来孙媳妇了，也很认可凯瑟琳。
如果凯瑟琳家南家看不上眼，万琪露也没必要那么做。
南家看不上眼的人会怎么对付，陆染染早已亲身体验过。
南司瑾瞥她：“这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
“可是刚才……”
陆染染刚想说，其实刚才她也回骂了凯瑟琳的，但又想起她自己说话声音不如凯瑟琳那么大，几乎是平静的语气，说的那些快要气死凯瑟琳的话。
南司瑾说不定……真完全没有听见，所以才会觉得凯瑟琳呱噪，一气之下，说了那些话的。
用餐叉戳了戳流心的蛋黄，陆染染踌躇地道：“呃，刚才是我跟她吵了，她才气不过想打我的。”
“是吗？”南司瑾的反应依旧没有一点变化：“我没听到。”
陆染染觉得他这个反应不太对。
刚才是凯瑟琳单方面在楼下发疯，还是她和凯瑟琳吵得有来有回，这是两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