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伤口是今天在朝堂之上,他捏碎了一只杯子。
原因是他说要处置一个人,他们非拦着不让,后来吵起来,心烦意乱。
楚星思索着怎么说,看着她的眼睛,还是实话实说:“打碎了杯子。”
“啊。”城月深信不疑,轻轻托起他的手,放在嘴边吹了口气。
“呼呼就不痛了。”她呼完,又以指腹轻拂过。
像羽毛挠过去,楚星手指微曲,抓住了她的手指。
城月只当他觉得痛,眉头紧紧压着,又叫彩蝶去找药箱过来。
她安抚楚星:“没关系,上药就好了。”
楚星嗯了声,松开她的手指。他视线越过她,落在她身后的梅花上。梅花开得是不错,但也没什么好看的。
彩蝶动作很快,取了药箱递过来。城月从中取出金疮药,又拿了手帕沾了水,替他上一层药。
上完了,又轻吹口气。
“很快就好啦。”她微笑。
楚星颔首,又问她吃过东西没有。
城月听他这么一问,想起她原本吃的梅花糕,又想起她想吃酸的来。原本忘了倒还好,再次想起来,这勾人的欲望更强烈了。
城月摇头:“想吃酸的。”
楚星皱眉:“不是不能吃酸的吗?”
城月低头,肩膀和胳膊轻晃着:“可是就是想吃。”
“来人,去取些酸枣来。”
城月听他这么说,立刻来了精神:“楚星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