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不得已而为之,那鬼灵何至于这么大怨气?
如果是故意的,那又怎么叫没有办法?
“落胎药都不愿意用,非要用剪刀。既然如此,还喊什么冤?”
夏清浅看着男人被堵得说不出话的模样,眉梢眼角都溢满了嘲弄,“你不必费心解释,既然我答应救她,那你们曾经做过什么都与我无关。你往后想做什么,也与我无关。”
“夏清浅!”萧墨寒嗓音骤沉。
所有的好声好气,都在她“与我无关”四个字之下,化为灰烬。
也是直到此刻,他才猛然反应过来,原来他的底线可以一退再退,哪怕她一再违抗他的命令,也比不上此刻一句撇清关系的话。
“你不要乱说话,嗯?”他似威胁似示弱。
夏清浅低哂一声,收回视线,懒得再跟他争辩。
她也懒得再费口舌把他赶出去,直接将手中的银针扎入良妃的皮肤,每一针都小心谨慎。
萧墨寒怕打扰她,终于不再吭声。
直到良妃的双手和头顶都扎满了银针,夏清浅拿起狼毫笔,蘸取朱砂,在黄纸上话下两道符,分别贴在良妃的左右两侧。
萧墨寒忽然深深的皱起了眉头,“她的病,和那个孩子有关?”
从刚才开始,她就对那个孩子耿耿于怀,对那件事情又知道的那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