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才走出几天,便真是遇上了一伙凶狠马贼。
有时候,我真的想抽自己嘴巴。
独孤泰迪,你他娘这张嘴是开过光还是怎么说?
好的不灵坏的灵。
那修为最高的镖头,在这队凶悍马匪前还真不够看。
人家一个十当家,就轻轻松松把他砍落马下。
当然,也不怪他。
我看了,那伙马贼就属这十当家修为最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见领头的都让人砍了,这群镖师自然也有些自知之明,二话不说便是要投降。
我摇头,不怪他们。
这世道,除了那些个傻子疯子,哪里还真正有不怕死的江湖人。
活着,才是天底下最大的道理。
我正要解下负在身后的重剑出手,却见那些个商贾中站出一人来。
是个男人,是个蓄着一撮胡须的男人。
青衫长袍,长得颇为文雅。
那男人越过我,呵呵一笑,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牌,说你们所为不过求财,江湖不好混,莽荒风大,你们好自为之。
我想不通,像是这群桀骜不驯的马贼,照理说应该砍了这个拿钱羞辱他们高尚职业节操的混蛋才对。
可怎么,噗通一声给这青衫男人跪下,竟然还有人失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