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道也消失在黑暗中,姈女挥手散去火狐狸转身坐到长凳上,她望着信,眼中充满了担忧。
这种事就算是不告诉他,恐怕到了来临的那一天,他也是会知道,到时候知道和现在告诉又能有什么分别。
带着犹豫,她陪着信静坐着。
夜风匆匆,匆匆而生的夜风不知多少次让云遮住了月亮,等到夜风吹动着云再次从月下走去的时候,睡了不知有多长时间的信才恍然从梦中醒来。
刚清醒过来的他头脑昏沉,双眼疲乏,虽是睁开了眼,可却还和沉睡没多大区别,如果他再次躺下,怕是就会重新睡着。
只是,他并没有躺下,虽然他意志昏沉的不像话,但他还知道这是在外面。
露宿野外虽然说是他曾经经常做的事,可每次在野外他都会布置好保护的法阵,而现在,他哪里布置了法阵,喝醉酒的他没有胡乱跑都不错了,更何况布置法阵呢。
随手将身上盖着的狐狸尾巴拨开,刚拨开,信的精神就为之一震。
狐狸尾巴,他的身上哪来的狐狸尾巴。
惊醒的他借着月色看清了姈女的脸,还不等他说些什么,就听姈女吐着香气说:“你醒啦。”
看到是姈女,信心中的警惕瞬间下降,他揉着传来阵阵疼痛的脑袋,揉了一会说:“你怎么来这里了,我记得我是在和月亮神女喝酒,怎么你会在这里。”
“月亮神女?”姈女疑惑的自语一声。
她朝着对面看了眼,对面空无一人,同样也什么都没留下,除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