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信在心中发出一声重重地叹息。
在他叹息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轰隆隆的爆炸声,伴随着爆炸声响起的,还有山脉倒塌的巨响。
在这些声音当中,最让他感到痛苦的就是那一声声来自大地的哀嚎,那种无法形容,但却又回荡在他耳边的哀嚎。
那是一种痛彻心扉的哀嚎,它就像一个温柔的母亲,亲要去见证她那深爱的孩子对她进行肆意的欺辱一样,那种痛苦使得信不敢再继续听下去。
也许人类真的不应该一味地掠夺,但人类需要发展,发展需要大量的资源,获得大量资源最简单快捷的方式可不就是掠夺吗?除了掠夺,或许还有争夺、抢夺,不过无论怎么说,这都离不开一个夺。
人类不可能停止发展,掠夺和破坏也不可能会停止,即便有些单纯至极的人想要呼唤让这些灾难性的掠夺慢一些,可又有谁会去听呢?即便是有人听了,那些人又有谁有能力去阻止呢?
答案是没有人,没人能够凭一己之力而改变所有人,甚至说,改变一些人都非常困难,更别说是改变所有人了。
想起这些,信叹息一声。
听到信那沉重的叹息声,奴良勇之介也知道他说的太过了,对自然的掠夺是所有人类的事,他将这一切罪责都怪到信身上本就是他怒火的不公平宣泄。
倒了一杯茶,奴良勇之介将茶递到信面前说:“抱歉,是我说的有点太过了。”
“这不怪你。”
信摇了摇头,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