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内之事?”贺茂优作脸色古怪,他打开窗吸了口新鲜空气说:“咱们分内的事可不就是为他们服务吗?无论是对付鬼怪也好,还是研究天文历法也罢,归根究底都是为他们服务。”
信望向贺茂优作,问道:“阴阳师的分内之事不是处理鬼怪吗?”
“是这样没错,只是我觉得无论我们做什么,感觉都像是为了别人,难道你不觉得我们应该为我们自己而活吗?”贺茂优作全身都转了过来。
信直视着他的眼睛,摇着头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无论是对付鬼怪还是怎么,我们不是一直都在按照我们的意愿做事吗?”
贺茂优作抬起右手做成爪状,他张了张口,最后无奈的说:“算了,还是不说了,你根本就不理解我想表达什么。”
说罢,他转过身陷入沉默。
信借助窗户看着他那模糊的面庞,低下头取出折扇说:“我的确不太明白,但是我想既然我们选择成为了阴阳师,那就应该做好阴阳师的本职,至于别人怎么样,怎么说都和咱们无关。
而且……你应该比我更明白,人是一种群居生物,想要留在群体当中,你就必须按照群体的规则而活,太过另类和排斥的话,那最好还是选择一个人少的地方。”
贺茂优作的眼皮动了动,他深吸一口气说:“可是我根本没法选择,我的母亲,我的父亲都想让我变得更加出色,想让我变得和他们一样成熟,但是我一点也不喜欢那样接近虚伪的成熟。”
“所以你还小啊。”信露出一丝笑容。
“混蛋!我已经二十岁了,这个年龄在古代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贺茂优作喊道。
信摇了摇头,说道:“可是你直到现在还没有妻子啊,没有妻子又哪来的孩子呢?总不能施法自己生一个来吧。”
“怎么可能啊,就算有那种法术,又有几个人会去生呢,生孩子那么痛苦,一想想我就替我未来的那个她心疼。”贺茂优作微微皱着眉毛,他一直看着窗户外面,看样子似乎是在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