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父亲举着刀愤怒的喊,从他那暴涨的青筋可以看出他有多么愤怒。
见状,信直起了腰将右手缩进了袖筒中,他能感应到惠子父亲的那股深深的敌意,看样子他将他当成了对惠子有企图的人。
微微抬起手,信想开口进行解释,正当他要开口之际,惠子就急匆匆的从另一间屋子跑了出来。
“爸爸!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惠子愤怒的喊。
“惠子,他是谁!”她父亲问。
“你管不着,请你回你的房间,他是我的朋友,你不允许你这样对他,快给我下去,你说过楼上是属于我的空间,请你不要让我为难。”惠子咬着牙。
惠子父亲并没有放下木刀,他皱着眉恶狠狠地朝着信看了看,看了将近一分钟后他才收回木刀转过身一步一顿的下了楼。
目送着自己父亲下去,惠子小跑到信面前歉意的说:“实在是抱歉,我父亲他……”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这个可以理解的。”信摇头说。
“谢谢,给你添麻烦了。”惠子说,“麻烦跟我来搬一下榻榻米,那样子会快一些。”
“好,带路吧。”
信跟着惠子前往她房间将一个白色的榻榻米搬至房间中。
将一切都摆放好后,惠子告别了信下了楼,看样子她是打算和她父亲去说些什么,至于说了什么,恐怕除了他两人外并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信在送走惠子后就躺进了被窝里,温暖的被窝最容易让疲倦的人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