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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湛正想过去，却见店门口的糕点还有桌上的银子就这么摆着，若他进去，保不准有多长了只手的人来。
他看了眼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了下去，眼神一刻也不离那扇门。
他也不急，因为宋肆肆总会出来的。
她还活着，已经很好了。
厨房中，宋肆肆总听着前面没声儿了似的，心想难不成他们都走了？
她洗净了手，擦干后忐忑地走到门帘后，小心地掀开一角，却正好撞上了裴湛的目光。
宋肆肆一惊，慌忙撤了手又往厨房去了。
裴湛刚起身，却又神情复杂地坐了上去。
这一刻，他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了，甚至在清醒过后，他还有丝害怕。
他慢慢垂下眼眸，拳头也紧了几分。宋肆肆心中一定是怨恨他的吧。
两人就这么隔着一堵墙各怀心思地僵持着，直到晌午，本来没打算回家的宋知言因忘了拿书，只能又回来了。
他见自家店门口一个客人也没有，一歪，嘟囔着：“咦？今天怎么没人买啊？”
明明娘每天做的东西都很好吃啊，不应该的啊！
宋知言揣着好奇和疑惑，跑了过去。
不见宋肆肆，只见那个吃了桂花蜜糖糕的叔叔坐在里边儿，一边的地上还有盘子的碎片和三个沾了灰的芙蓉饼。
宋知言心一急，以为宋肆肆出事了，立刻奔了进去喊道：“娘！娘！”
裴湛闻言，起身站起，见是前天买东西的孩子。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