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辛,快救我。”她老老实实喊镜辞的名字。
口腔里的血汩汩直流,使江楼楼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摔到了五脏六腑。
镜辞没走多远,听到她的呼唤从两三米外折了回来,只见江楼楼倚在门边,下巴上全是血,还有一部分沾染上了米白色的衣襟。他对江楼楼说道:“把嘴张开我看看。”
江楼楼紧张的说话都哆嗦:“我是不是没救了,是不是要死了?”
镜辞查验了一番,屈指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只是摔掉了一颗门牙而已,不至于没救。”
“什么?!”这个消息比没救了还让江楼楼害怕,“门牙没了?”
竟辛如实说道:“嗯,以后说话会漏风。”
“什么?!”江楼楼顾不上疼痛,满脑子都沉浸在以后说话会漏风的惊恐之中,一想到像她这么标志的人儿,以后一说话就漏风,那她还有什么脸面出门?干脆在家待一辈子好了。
她的情绪一下子变得萎靡不振,镜辞宽慰道:“正好可以在家安心读书了。”她以为他不知道,她之前有多蛮横无理吗?
这回正好可以敲打一下她,让她收敛一些脾气。
毕竟,能动不动就对师傅喊出“老泥鳅”三个字的姑娘,传出去到底不太文雅。
步西西道:“我又不识字。”
摔掉牙之后的第一次说话漏风,就在不经意间呈现出来了。
尽管镜辞很想笑,可是看到步西西满下巴都是血迹的模样,他还是忍住了。他说道:“闭上眼睛,我帮你恢复伤口。”
江楼楼以为的恢复伤口是帮她把牙齿也恢复了,结果镜辞只是让她的牙龈不再流血,以及咬肿的嘴唇消肿。
她张开嘴摸了摸在门牙的位置摸来摸去,还是空空如也,“还有一颗牙没有恢复。”
“已经掉了的不能恢复。”